“于是,民工们都随手俯捡而食,把一大堆夹人虫全都消灭到“五脏庙”里面。当地的百姓获悉后,也就不再害怕,而是纷纷捕捉夹人虫吃,又很快传遍四面八方。”
“从此,先民们都不怕夹人虫了,被人畏如猛兽的害虫一下成了家喻户晓的美食。大家为了感激敢为天下先的巴解,把他当成勇士崇敬,用解字下面加个虫字,称夹人虫为蟹,意思是巴解征服夹人虫,是天下第一食蟹人。”
听了夏杰这番侃侃而谈,直播间众人是惊为天人。
“卧槽,百科杰果然是无所不在,无所不晓啊!”
“看来螃蟹的好,古代人都知道啊!”
“古代的螃蟹,应该很便宜吧?”
“没错,我记得诗词中,古人常尝用‘蟹黄’、‘脂膏’、‘嫩玉’这些词汇,用来形容蟹之鲜美呢!”
看着大家议论纷纷,夏杰不由得跟着说道:“呵呵,那些词汇是形容螃蟹的,但是针对蟹的不同部位。”
“蟹黄就是雌蟹体内呈条状的叶状卵巢;脂膏指的是雄蟹无色透明胶状的**,素有‘胸中藏琥珀’之称;嫩玉则特指螯肉,即甲壳里洁白细嫩的蟹肉如脂如玉。”
但是梳着马尾的女生还是不愿意接受,不会离开女朋友的情话她是班里家庭条件相对好的,长得虽然不是多出众,但是打扮的绝对是班里最突出的,可现在面前这个女生,很明显比自己漂亮,比自己的气质好,并且穿的那么时髦,如果她是花开,那她的成绩也好,自己不就完全要被比下去了?
她看着花开又确认了一句:“你真的是花开?”
“咋都在门口堵着?”一个梳着短发,高个子的女生走了进来,看见花开笑着挥挥手:“你好。”她以为是寝室谁的朋友来了。
花开也笑着对她挥挥手:“你好,我叫花开,是你们的新室友。”
那个短发的女生走到了花开对面:“欢迎欢迎,我叫张淼,以后请多多指教。”
花开挺喜欢这个简单大方的女孩:“以后互相学习。”
说话间,又进来了两个女生,一个带着黑框眼镜,梳着板凳头,比较腼腆,叫张卫芳,她住在花开挨着的上铺,另一个也编着两个辫子,不离不弃的暖心短句叫李想,是寝室长,住在张卫芳的下铺。
两个女生也都很热情,跟花开打了招呼,还问她有什么不懂的,她们能帮她什么。
“至于形容蟹‘口吐明珠’,那是蟹于水中呼吸时吐出二氧化碳和水形成的泡沫,视之晶莹透明,用来证明这只蟹是活的,还没断气呢!”
“除此之外,螃蟹还有许多雅号,如‘铁甲将军’、‘无肠公子’‘横行公’‘含黄伯’等等,也算是个排面挺足的家伙了。”
直播间众人是听得津津有味,同时又有了不少问题。
“夏老师,这个大家都说螃蟹吃了容易腹泻,不太能多吃啊?”
“是啊,夏老师,据说螃蟹不能和柿子一起吃,是不是真的!”
“对对对,夏老师,我媳妇现在怀孕了,她就特别喜欢吃螃蟹,不过老人说不能吃,吃了以后生孩子吐泡泡,哄女朋友开心的小套路真的假的啊?”
“百科杰,再跟我们多讲讲呗,以后吃螃蟹的时候,我也能秀一波!”
趁着蒸螃蟹的功夫,夏杰看了看直播间,跟着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那我就跟大家再说吃螃蟹的忌讳吧。”
“这个中医上认为,螃蟹性寒凉、味咸,脾胃虚寒者吃后会容易引起腹痛、腹泻或消化不良等症。
有些打完饭的学生注意到花开,也都看着她议论起来,因为这个女生太漂亮了,此时阳光透过窗户玻璃,照在花开的身上,好像带着光环。
这时候食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,花开赶紧吃完饭,送了餐盘,离开了食堂,得早点回寝室去,争取先把同寝这些人认识了,这些可能是要一起生活三年的人。
回到了寝室,还没人回来,估计都在食堂吃饭呢,所以她就在窗边的凳子上坐着,不会离开女朋友的句子她是上铺,上去坐着不方便,下边别人的床铺不能随意坐,所以就在凳子上坐着等着寝室的同学。
寝室没有独立的卫生间,水房和卫生间都在寝室头上,公用的,所以此时走廊里也就热闹起来了。
没一会,寝室的门开了,进来了两个女生。
走在前边的梳着马尾,带着粉色的蝴蝶结,穿着一套牛仔服,这个年代比较流行的服饰。
后边的女生比较瘦小,头发有点发黄,梳着两个辫子,穿着灰格子布衫。
她们进来看见花开都愣住了,因为不认识,也因为这个女生太出众。
大床上无人,被褥枕头都是整齐的铺陈,根本未曾翻动的样子。
释空正盘膝坐在台灯之旁、地毯之上。腰背正直,听沈约走进来,释空抬眼望过来,目光慈祥。
沈约走过来道:“高僧不习惯这里的床铺吗?要不要让他们换张硬点儿的床铺?”
他知道很多老年人喜欢睡硬床。
这床铺看起来根本没有睡过的样子。
释空微笑摇头道:“不用劳烦了。哄女朋友开心的话道歉当年释迦有棵菩提树来背倚,感慨称已是修行者难得的修行之地。心若静,无处不可修行。老僧不习惯床铺,尚有择拣,还是修行不够的缘故。”
沈约笑笑,已如释空一样坐在了地毯上,随后有些好奇问道:“高僧一晚上就是这般坐着,不需要休息吗?”
他坐在释空面前,渐渐感觉精神变得敏锐起来,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,非完全放松不能体会。
换句话说,他在释空面前是放松的!
放松是因为不必提防。
沈约想到这里时,释空一旁耐心的解释道:“老僧打坐就是修行,修行就是放空。人之睡眠亦是在放空。不过修行是有意识的放空,而睡眠是人之无意识的本能。”
李游书看着自己手上残留下的艾琳娜的能量,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舍不得离开女朋友的话
这时,艾琳娜忽然转身背对欧阳知,并柔声说道:“时间也不早了,大小姐应该是要我去打扫李游书先生的房间吧?”
“对啊对啊,你赶紧去把那间最大的客房收拾出来,那里面简直是要脏死了,我刚才进去……”
欧阳知在沙发上唠唠叨叨的时候,艾琳娜忽然冲着李游书露出一个极富深意的微笑,并轻轻抬起自己的右手,冲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。
随后,她恰到好处地接上了欧阳知说完的话,一双眼睛依旧含笑地看着李游书,应道:“是,大小姐。”
艾琳娜转身离开了客厅,走楼梯往二楼去了。待她走远了,李游书才挪屁股坐到了欧阳知身旁,小声问道:“艾琳娜认识你很久了么?”
郑钧看了一眼周围的弟子,一群长老穿着的仙家虽然不敢站出来说话,但也都纷纷点头和讨论,而只要没有异议,十句哄女人消气的幽默正道网开一面的概率还是相当大的。
果然,郑钧点头说道:“要从轻量刑倒也可以,不过你需得将知道的一切,如实禀明参事阁,若有什么言语不明的,严重处置,但若是将功赎罪,我可替你陈情,让你戴罪立功,法外开恩。”
周瑶一听这话,顿时磕头如捣蒜,哪还有不愿意的。
不过芈雅看到周瑶居然敢忤逆她,顿时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周瑶!你也不过是帮凶,也敢来揭我,你且等着,你干的事,又完全一清二楚么?”
“芈师姐,你不要逼我……我也不想这样的,不过你也太过分了一些……当年要不是因为你为了讨好观主,逼我和观主双修……我又岂会成为现在这样子?”周瑶一脸悔恨的说道。
我暗暗叹了口气,这周瑶其实也是误入歧途,毕竟一个女修美貌被觊觎,只身一人在这云马观能如何?芈雅把她献给了马观云,她也难以反抗,总不能一死了之吧?
李游书笑了一下,走到副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欧阳知又掰着手指头跟他说道:“你的生活用品可能还没有备齐,我看你今天也够累的了,干脆待会儿派人去帮你买回来比较好。”
“我没什么所谓,不过有人帮忙去买的话,我欣然接受。”
说着,李游书又回想起刚才欧阳思所说的那些颇有嫁妹妹深意的话,不禁开口说道:“你哥哥对你不错啊。”
“也就那样吧,”欧阳知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,“作为大我四岁的同父异母哥哥,能对我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,可能是因为七八岁就住在一起的原因,不那么生分。”
李游书挑了下眉毛:“你跟他不是亲兄妹啊。”
“我妈是第三者,我爸当年认识她之后在其他地方给她买了房子,还生了我。后来欧阳思他妈死了,我妈就成了正妻。不过没几年也死了,”欧阳知一边说一边回忆,那神态就好像在谈论别人的病,与自己毫不相关,“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爸命太硬,把老婆都克死了。结果几年前他也死了,死于仇杀,比他俩老婆更惨,人家好歹是自然死亡。”